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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观止原文及翻译
古文观止原文及翻译郑伯克段于鄢·原文·译文·翻译石碏谏宠州吁·原文·译文·翻译齐桓公伐楚·原文·译文·翻译。
“当止不止原文有樵者,山行遇虎,避入石穴中,虎亦随入。穴故嵌空而缭曲,辗转内避,渐不容虎,而虎必欲搏樵者,努力强入。樵者窘迫,见旁一小窦,仅足容身,遂蛇行而入。不意蜿蜒数步,忽睹天光,竟反出穴外,乃力运数石,窒虎退路,两穴并聚柴以焚之,虎被熏灼,吼震岩谷,不食顷死矣。此事亦足为当止不止之戒也。当止不止翻译有个砍柴的人,在山里走着走着遇到了一只老虎,(他)就躲到一个石洞里,老虎也跟着他进了洞。
《古文观止》是清人吴楚材、吴调侯于康熙三十三年(1694年)选定的古代散文选本。是三百年以来中国优秀古代散文的最好选本之一,自康熙三十四年(1695年)问世以来,广受欢迎,风行海内,读书人家,家家购置;读书之人,人人朗诵。直到现代,影响经久不衰。现代文学史上的大家们就都有背诵“古文观止”的经历,文学巨匠巴金就因阅读“古文观止”使他毕生受益,终身难忘。
韩愈的古文观止的翻译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今虽耄老,未有所成,犹幸/预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宠光,缀公卿之后,日侍坐备顾问,四海/亦谬称其氏名,况才之过于余者乎?
今/诸生学于太学,县官/日有廪稍之供,父母/岁有裘葛之遗,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余朝京师,生以乡人子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辩,言和而色夷。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际遇之盛而骄乡人者,岂知余者哉!
古文观止第一篇原文及翻译
《古文观止》第一篇是《郑伯克段于鄢》
《郑伯克段于鄢》
[先秦]左丘明
原文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
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昵,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遂置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日:“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
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君之羲。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颖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遂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颖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
译文
从前,郑武公在申国娶了一妻子,叫武姜,她生下庄公和共叔段。庄公出生时脚先出来,武姜受到惊吓,因此给他取名叫“寤生”,所以很厌恶他。武姜偏爱共叔段,想立共叔段为世子,多次向武公请求,武公都不答应。
到庄公即位的时候,武姜就替共叔段请求分封到制邑去。庄公说:“制邑是个险要的地方,从前虢叔就死在那里,若是封给其它城邑,我都可以照吩咐办。”武姜便请求封给太叔京邑,庄公答应了,让他住在那里,称他为京城太叔。大夫祭仲说:“分封的都城如果城墙超过三百方丈长,那就会成为国家的祸害。先王的制度规定,国内最大的城邑不能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的不得超过它的五分之一,小的不能超过它的九分之一。京邑的城墙不合法度,非法制所许,恐怕对您有所不利。”庄公说:“姜氏想要这样,我怎能躲开这种祸害呢?”祭仲回答说:“姜氏哪有满足的时候!不如及早处置,别让祸根滋长蔓延,一滋长蔓延就难办了。蔓延开来的野草还不能铲除干净,何况是您受宠爱的弟弟呢?”庄公说:“多做不义的事情,必定会自己垮台,你姑且等着瞧吧。
过了不久,太叔段使原来属于郑国的西边和北边的边邑也背叛归为自己。公子吕说:“国家不能有两个国君,现在您打算怎么办?您如果打算把郑国交给太叔,那么我就去服待他;如果不给,那么就请除掉他,不要使百姓们产生疑虑。”庄公说:“不用除掉他,他自己将要遭到灾祸的。”太叔又把两属的边邑改为自己统辖的地方,一直扩展到廪延。公子吕说:“可以行动了!土地扩大了,他将得到老百姓的拥护。”庄公说:“对君主不义,对兄长不亲,土地虽然扩大了,他也会垮台的。”
太叔修治城廓,聚集百姓,修整盔甲武器,准备好兵马战车,将要偷袭郑国。武姜打算开城门作内应。庄公打听到公叔段偷袭的时候,说:“可以出击了!”命令子封率领车二百乘,去讨伐京邑。京邑的人民背叛共叔段,共叔段于是逃到鄢城。庄公又追到鄢城讨伐他。五月二十三日,太叔段逃到共国。
《春秋》记载道:“郑伯克段于鄢。”意思是说共叔段不遵守做弟弟的本分,所以不说他是庄公的弟弟;兄弟俩如同两个国君一样争斗,所以用“克”字;称庄公为“郑伯”,是讥讽他对弟弟失教;赶走共叔段是出于郑庄公的本意,不写共叔段自动出奔,是史官下笔有为难之处。
庄公就把武姜安置在城颍,并且发誓说:“不到黄泉(不到死后埋在地下),不再见面!”过了些时候,庄公又后悔了。有个叫颍考叔的,是颍谷管理疆界的官吏,听到这件事,就把贡品献给郑庄公。庄公赐给他饭食。颍考叔在吃饭的时候,把肉留着。庄公问他为什么这样。颍考叔答道:“小人有个老娘,我吃的东西她都尝过,只是从未尝过君王的肉羹,请让我带回去送给她吃。”庄公说:“你有个老娘可以孝敬,唉,唯独我就没有!”颍考叔说:“请问您这是什么意思?”庄公把原因告诉了他,还告诉他后悔的心情。颍考叔答道:“您有什么担心的!只要挖一条地道,挖出了泉水,从地道中相见,谁还说您违背了誓言呢?”庄公依了他的话。庄公走进地道去见武姜,赋道:“大隧之中相见啊,多么和乐相得啊!”武姜走出地道,赋诗道:“大隧之外相见啊,多么舒畅快乐啊!”从此,他们恢复了从前的母子关系。
君子说:“颍考叔是位真正的孝子,他不仅孝顺自己的母亲,而且把这种孝心推广到郑伯身上。《诗经·大雅·既醉》篇说:‘孝子不断地推行孝道,永远能感化你的同类。’大概就是对颍考叔这类纯孝而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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