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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相声台词剧本搞笑?德云社相声台词剧本搞笑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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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爆笑相声台词200字

小学生爆笑相声《珍惜时间》

德云社相声台词剧本搞笑?德云社相声台词剧本搞笑版

甲:日月如穿梭,光阴快似箭。

乙:呦,你又在这拽呢?

甲:拿你来说吧,今年有11了吧?

乙:都12了。

甲:你瞧瞧一晃儿这么大了。

乙:一晃儿?

甲:这“晃”也是形容时间的词儿。刚生出来这么一点儿,一晃儿3岁进幼儿园,又一晃儿6岁读小学,再一晃儿12,该小学毕业了,你再这么晃几下......

乙:怎么样?

甲:你就没了。

乙:敢情我一辈子净晃晃了。

甲:这个晃,跟刚才讲的箭是同一个意思。

乙:形容日月、光阴。

甲:让你自己说,时间快不快?

乙:太快了。

甲:可我们一些小伙伴不珍惜时间,嫌时间用不了。

乙:还有嫌时间多的?

甲:有个同学,老嫌时间过的慢。你看他那劲头,一天到晚两眼老跟挣不开似的,磨磨蹭蹭耗时间。听不见他说话,一说准是这句话。

乙:说什么呢?

甲:“怎么还不放学呀?”

乙:老盼放学啊?

甲:脾气倒是不错,冲谁都笑:“你这儿干吗呐”?

乙:我学习呢,你干什么呢?

甲:“嘻嘻,不知道。”

乙:作业写完了吗?

甲:“嘻――不知道。”

乙:考试及格了吗?

甲:“嘻――不知道。”

乙:嘿,这也不知道啊!

甲:“嘻――不知道。”

乙:嗨!你这次数学考多少分?

甲:“9分......”

乙:不是不知道啊?

甲:上次考试得10分。

乙:得,又少1分。

甲:你说,要这样发展下去,小学还能毕业吗?

乙:我看,再不珍惜时间,就不能毕业了。

甲:你古语知道的多吗?

乙:知道一些。

甲:有一句老话:“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乙:知道,这是说光阴无价。

甲:大诗人苏轼有句成语:“一刻千金”。

乙:对,一刻钟一千两金子。

甲:时间对谁都是一样的。

乙:非常公平的。

甲:可有人要多得点时间。

乙:从哪儿来?

甲:得去挤。

乙:对。

甲:鲁迅讲过: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挤,总是有的。

乙:对,少壮须努力!

甲:一天能多挤一点时间学习。

乙:就要挤时间学习。

甲:一天找半个小时,写上一篇百字短文。

乙:循序渐进,你会练出秀丽的文笔。

甲:一天抽十分钟时间,读一首唐诗。

乙:那......一年能熟读三百首哇。

甲:由此看来,只要善于运用时间,学习也不是难事。

乙:对。

甲:不光如此,珍惜时间就能延长寿命呢!

乙:既然这样,咱俩就别在这磨蹭了,多延长些寿命吧。

甲:好,咱退场吧。

扩展资料:

相声(Crosstalk),一种民间说唱曲艺。它以说、学、逗、唱为形式,突出其特点。著名相声演员有张寿臣,马三立,侯宝林,刘宝瑞,马季,侯耀文,苏文茂,郭德纲等。

中国相声有三大发源地:北京天桥、天津劝业场和南京夫子庙。相声艺术源于华北,流行于京津冀,普及于全国及海内外,始于明清,盛于当代。

主要采用口头方式表演。表演形式有单口相声、对口相声、群口相声等,是扎根于民间、源于生活、又深受群众欢迎的曲艺表演艺术形式。

相声用笑话、滑稽地问答、说唱等引起观众发笑的一种曲艺形式。用笑话、滑稽问答、说唱等引起观众发笑。多用于讽刺,现也用来歌颂新人新事。按人数分对口相声、单口相声、群口相声、相声剧。

相声的形式共分单口相声、对口相声、群口相声三种。

单口相声,是一个演员表演的长短笑话。对口相声,是两个演员表演的,叙述人甲称“逗哏”,辅助对话的乙称“捧哏”,表演时,依甲乙二人说表内容的轻重与语言风格之不同,又可分为“一头沉”、“子母哏”和“贯口活”三类。

群口相声,是三个以上演员共同表演的,甲称“逗哏”,乙称“捧哏”,丙等称“腻缝”。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相声

德云社三人的相声词

《扒马褂》郭德纲李菁于谦版

郭:谢谢大家给我一个人的掌声。

于李:没我们俩什么事啊?

郭:大家都知道,我是领衔主演,领着这俩万人嫌。

于:我们招你了?李:就是。

郭:相声演员4门功课,就我,全精通。(指于谦)这是04年生人,小屁孩

于:你才04年生的呢

郭:(指李菁)你03年生的

李:我们俩够贪长的呀

于对李笑着说:我比你大一岁1

郭:您看这俩,什么都不会`````

于:等会吧。谁不会呀?打小我们也学过。

郭:像赛格跑啊,跳个高啊````

于:我是不会!咱说的是相声4门功课,提跳高干什么?

郭:真会?那我问问你们,相声说学逗唱,唱太贫歌词,你会吗?

于:不会!!太贫歌词阿?太平歌词!

郭:对,太平歌词。我唱一段,你们就听不出来

于:您唱什么,我们就知道是那段。

李:于先生,咱不跟他唱

于:为什么?

李:他有个外号

于:什么外号?

李:郭3段!

于:(笑)哦,就会3段啊?那我问问他。(转身)郭先生,您会唱多少段?

郭:10000多段吧。

于:好好好,您唱一段我听听。

郭:真唱?你们做好死的准备啊,赶紧打电话给你们收尸,保险收益人改我,改我。

于:不至于!来吧

郭:听着啊!“杭州美景盖世无双,西湖岸奇花异草四了季的清香。这春游苏堤``````

于:行了行了,听出来了,白蛇传,啊。

李:对呀,这又什么新鲜的,白蛇传!

郭:我故意唱的简单的,我有疼儿女的心。我唱个难的”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咦“,你们不知道,真死这了。

于李:这还不知道啊?

郭:再来一难的!这回我就不客气了!

于:你上来也没跟我们客气。

李:听他唱什么。

郭:"庄公无事出`

(三人一起唱)趟城西,见一个`````

郭:(拔高嗓子)骷髅躺在了

于:行了,别唱了!!!

郭:我这多高啊

于:拔高也没用!劝人方,对吗?

郭:呵!这都知道?

于:这有什么!有白菜那年就有这个!

李:就是!

郭:我再来一个你就说不出来了!

于:你唱哪个我们都能知道!

郭:是这话?"这汉皇有`````

(三人一起唱)道坐江山````

李:韩信算卦,对吗?

郭:看出来吗?这俩人性这次啊!这要逮起来,先崩后问!

于:我招你了?

李:崩了还问什么呀?

郭:跟你们丢不起这人!我走了啊,朋友们,愿意接着看的就看,不愿意看的门口退票去.走了啊

于:等会,回来!你走了我们俩怎么办?

郭:你们死这吧.我叫收尸的区

于:凭什么呀?

郭:跟你们在一块我觉得是个耻辱!

李:你真要走?非走不可?

郭:非走不可

李:(拨开于谦)您躲开,我说话.你要走也行,把马褂给我留下~!(上来脱郭的马褂,两人撕扯到一起)

于:哎哎哎!!!(上来拉开两人)有事说事,怎么了这是?

郭:他这汗脚!

李:什么叫汗脚

于:你拖他衣裳干什么?

李:他那马褂,是我的!!

于:哦,那马褂是您的?

李:我的!!

于:您别急,消消气。我问问他去。(转身)郭先生,过来

郭:叫我?我可每诚心难为你们。第一段《白蛇传》,~~~`

于:先不说这个!怎么着?您哪马褂是他的?

郭:啊?

于:别打愣!是不是他的?

郭:看吧

于:什么叫看吧?是不是他的,我问。

郭:是,怎么了

于:脱下来(上来脱郭的马褂,郭拨楞开)

郭:你怎么也跟他学?

于:人家的马褂你给人家!

郭:是啊!马褂是他的不假,我不能给他。我怕他扔了

于:人家的东西扔了人家愿意,你赶紧给人家

郭:是啊,我心疼啊

于:你心疼管什么呀!给人家!

郭:我穿着对他有好处。

于:你穿人家的马褂,会对人家有好处?

郭:听我说呀,那回打他们家门口过,正好那两天又演出,没在家。我说上他们家看看去吧

于:您这都什么人性?人家不在家你上人家看去?

郭:看看弟妹嘛

李:主要看弟妹去了

郭:到了那,以打门,他媳妇出来了:淅沥沥沥把门儿开开````

于:唱着就出来了?

郭:他媳妇好唱。我把事一说,把马褂给我(学李菁声音)李`菁这人阿,说话找三不道两,云山雾罩,您以后替他多担待“。

于:哦,是这么回事。(向李菁)李先生,不错,马褂是您的。但人家说了,不白穿你的,对你有好处。

李:对我有什么好处?

于:他说你呀招三不到两,云山雾罩,保不齐让人问住了,他可以个给你圆场

李:谁说话云山雾罩?我像没文化的人吗?我说的太深奥,他们听不懂才这么说,您闪开,我跟他说(走到郭面前)你要穿着就穿着,别说走的事。

郭:是,你说咱哥俩关系不错,在台上这么闹梅意思。

李:我也这么想。你还走不走了?

郭:你要不现在要,我就不走了!

李:穿着吧,

郭:穿60年?

李:哪有60年?

郭:50年?

李:50年也不行!就下礼拜2下午两点,你给我送家去。

郭:下礼拜2上午11点?

李:下午一点!

郭:上午12点?

李:差10分12点

于:这也太细致了吧?这划价呢?

郭:都乱了。

李:就是。穿着!在意着穿!这怎么都起了尿碱了?

郭:刚才于老师喷的!

于:(大声)去!!(李菁用手擦脸)

李:站着阿,别动。(拉于谦)咱俩聊聊。

于:好好好。好长时间也没见面了

李:我爱跟您聊天,不带他那样的

于:就是!上来都说的什么!

李:说实在的,我不指说相声挣钱。

于:哦,您家里有钱?

李:我们家就他那样的马褂,一万来件

于:说着说着就来劲啊

李:我们老李家,占着房躺着地,良田千顷,米垛成仓,树木成林,金银成镗,骡马成群```````

于:停停停,后边的词我也会

李:(笑)你也会?我妈,今年70多了,戴的那金银首饰,当啷当啷的;那手上,你也知道,我妈每只手就4个指头,有残疾

于:这是个缺陷

李:你说这8个手指,带着这10个戒指,全是玛瑙的呀```

于:您先等会吧。什么呀?8个指头,戴10个戒指?

李:我还骗你呀?

于:哪的事你这是?

李:有人知道阿

于:谁知道这个呀

李:(指郭德纲)他知道!!

于:哦,他知道?

李:不信你问他去

于:那我问问他!(转身)郭先生,

郭:啊?

于:您给解释解释,8个手指头带着10个戒指,怎么回事?

郭:不可能!胡说八道阿!

李:(走过来)水说不可能?

郭:哪有的事?

李:我妈8个手指戴10个戒指,我说的!!

郭:那是你说的?

李:我说的!

郭:有!有有有!你妈,你妈?

李:怎么听着像骂街呀?

于:那问你得了!您给解释一下。

郭:是啊,你回家想去吧

于:回家想去像话吗!我问你呢!

郭:问我?这事很搞笑。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耐心等

于:你要干吗呀

(观众:等!)死活我们也等!

郭:唐朝时期阿`````

于:霍!台远了这个!您就说现在就的了。

郭:是啊!你琢磨这道理啊。8个手指怎么戴10个戒指呢?

于:回来!你把我晾这你想去呀!

郭:高科技这事!她怎么戴10个呢?(推于谦)你怎么了你?

于:(也推郭)我招你惹你了?

郭:一个手上有一个指头戴两个不久行了?

于:(一拍桌子,表情恍然大悟)

李:不对,不对!一个手就戴一个。我妈说了,带两个难看,就戴一个!

郭:(愣了。学李菁)真```的````?

李:真的。

郭:着就不好说了这��

于:你得说清楚了

郭:她,她,她六指?哎!她六指!做手术做错了,把大拇指剌下去了,也合10个指头!!(喘气)

于:哦,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向李菁)感情老太太是六指?

李:对,是六指。(向郭)累的不善!来,擦擦汗。

郭:以后咱别这么说话行吗?换别人累死了

李:好,这回没你我现眼了。

郭:那这马褂?

李:穿着!穿一个月!

郭:(笑)这就一个月了?

于:这是马褂说话呢!

李:于先生,咱俩接着聊

于:您早这么说不就清楚了吗

李:我说话爱抄近

于:您看我可绕远了呢。

李:我妈说了,家里的财产以后都是我的

于:都给你花了?

李:可不都给我吗。没事出去,看见一狗,买回来,逗着玩:“来,小纲,翻一个,``

于:哦,您狗名字叫小纲?

李:叫小纲。

于:您喜欢小纲!

李:(哭)可惜我的小纲``````

于:您别乐呀?

李:我这是乐吗?我哭呢!我的小纲,不小心,掉茶碗里淹死了````

于:你先收声!收声。这么大一狗,掉茶碗里淹死了?

李:这么大?这么大我得省多少粮食阿?告诉你,头至尾长丈二,站起来高8尺

于:(笑)有这么高没有?(比划郭德纲的个头)

李:有有有!

于:别说了,你说话还真是云山雾罩

李:、谁云山雾罩了?

于:那么大的狗,会掉茶碗里淹死?

李:有人知道

于:谁知道?

李:他知道!

于:哦,他又知道?我问问他。郭先生,

郭:刚跟报幕的聊会天

于:你说那狗叼茶碗里淹死,有这事吗?

郭:谁说的?你吃错药了?

于:谁吃错药了?

郭:这不胡说吗。没有的事啊!

李:马褂给我脱下来(上来脱)

郭:怎么了这是?说的好好的不是?

李:狗掉茶碗里淹死了,那是我说的!

郭:你说的?

李:我说的

郭:有!!!

于:哦,有这事?

郭:有,我亲眼得见啊!

于:那您解释解释

郭:你想啊,那秀狗,就这么大(火柴盒大小)

于:您这也乱了!秀狗?也不是这么大。他们家小纲,头至尾长丈二,竹签的耳朵

郭:等会!他们家狗叫小纲?跟他爸爸一个名?

李:这怎么说话呢?

于:站起来这么高````(拿郭德纲比划)

郭:于老师!要这么高的狗(比划于谦)

于:哪比划呢!

郭:怎么会掉茶碗里淹死呢?连个爪子也进不去呀

于:就是阿!

郭:要不那茶碗这么大?

于:您拿这么大茶碗喝茶啊?

郭:这是盆了。

于:对,洗脸合适。

郭:这说来就话长了。唐````

于;别说唐朝了!等不了了。

郭:不让说了?他们家有钱哪!

于:对,他刚才说了,是有钱。

郭:好显摆,他爸爸没事给他妈带上金项圈,大金链子,拽着出去遛弯去

于:遛狗呢这是?

郭:有钱吗,糟吧。脑袋上戴着九连环,金耳环,眼珠子抠出来换金的

于:这不糟吗!

李:那还看得见吗?

郭:鼻子上穿一个金环

于:鼻子上穿金环那是牛。

李:(推于谦)这怎么说话呢

郭:弄俩手镯子连一块

于:手铐子啊?

郭:秦琼发配都看过吧?

于:还是铐子!没问这个,我问那狗呢

郭:别着急,慢慢就到了。那回他们家上通县买狗去了,李菁东转西转,看见一个狗:“叫一个!”“汪汪汪!”不行,闹的慌

于:老叫也不行

郭:看见那个了:“叫一个!”那狗就叫了:“(模仿李菁声音)汪~~~汪~~~~汪~~~~”

于:您要说这个他肯定喜欢!

郭:李菁一看:“(模仿他说话)太~~~好~~了~~~,这狗~~我~~~喜~~~欢,就~~是~~它~~了~~~

于:你看,这就随了吗

郭:对对对,成语说的好:武大郎养夜猫子---什么人养什么玩艺。

于:咳!这是成语吗。

郭:牵回家,不闲着,出去遛狗去。骑着就到了天桥了

于:哦!就在此地发生!

郭:好多人都认识他,跟他打招呼。他翻身下狗

于:不像话!

郭:我们剧场这经理姓张,张经理。看见他了,一块坐会吧。淇的上好的高穗,一块钱一斤的于:哎呦,不是什么好茶叶。

郭:张经理从怀里掏出一个葫芦来,这么大

于:嚯!跟那狗也差不多。

郭:李菁好奇呀:"张~~经理~~,你~~拿~~的~~那是~~什么~~呀."张经理把葫芦打开,蹦出一蝈蝈,湛青碧绿,全须全眼,他一看喜欢的审美似的:"张~~经理~~,把这`~蝈蝈~~给~~我~~吧?"张经理拿多仗义呀,给了他了,他不落忍了:"君子~~不~`夺~~他人~`之爱~~呀,得了,我``这个~~狗~~就给~~您了吧

于:哦,这就换了

郭:张经理挺高兴:"正好自行车坏了"

于:叶骑狗啊?

郭:骑着狗就回家了,回家先牵到后边擦擦油泥去.

于:狗擦什么油泥呀

郭:它慢性子阿.他给这蝈蝈起个名字,叫义父!

于:怎么起这名字?

郭:仁义的义,富贵的富."这~~就~是~我~义父".没想到一开葫芦,这蝈蝈一下掉茶碗里了,那天那水4000多度

于:哪那么高啊?

郭:杯都快化了.他义父死了!

于:把干爹烫死了!

郭:他心疼啊:"我拿狗换的这蝈蝈,现如今我的蝈蝈烫死了,这就不和我那狗烫死了一样吗!"(用手抚胸)我的妈呀,要我亲命了!!!!

于:哦,这么说我明白了!(向李菁)感情不是您那狗,是换的蝈蝈烫死了

李:对对,是换的那蝈蝈.(走向郭德纲)不错,不错!

郭:咱别这么说话了行吗?

李:我不抄近吗?

郭:你抄近,我受的了吗?

李:来,擦擦汗,今儿没你,我又现了!我问问你:这义父怎么回事?

郭:烫死了别提了.

李:那哪行啊?我说小纲烫死了,你给我整一义父!

郭:那这马褂?

李:穿着!穿到你死,你死了,这就装裹!

于:咱俩接着聊

李:自从小纲烫死了之后,我就不痒\养蝈蝈了

于:哦,戒了

李:我养蛐蛐

于:还是秋虫啊

李:那天我跟媳妇正睡觉呢

于:睡觉的事就甭提了

李:听见有蛐蛐叫唤:"嘟嘟嘟,嘟嘟嘟````"我跟我媳妇拿着笊篱,下去逮蛐蛐.结果没在房地下

于:在哪呢?

李:在北京站呢,赶紧打一三轮:上北京站逮蛐蛐.到了北京站,没有,在唐山呢

于:啊?跑唐山去了?

李:买火车票,奔唐山.到了唐山,"嘟嘟嘟,嘟嘟嘟"

于:在那呢

李:没有1在烟台呢

于:又跑烟台去了?

李:又追到烟台,这回在这呢。挖!挖出海水来,看见这蛐蛐了。那脑袋,跟天桥剧场这么大

于:是啊?

李:身子,跟一列火车那么长;眼睛跟探照灯那么亮。这我得得着,

于:等会等会!您先别说了

李:拿根细线牵回家去,美的我跟什么似的。我````

于:(制止)别说了!!

李:怎么了?

于:您说话还真是满嘴跑火车,云山雾阿啊!

李:谁云山雾罩了?

于:这哪的事啊这是

李:有人知道

于:谁呀?

李:他知道1

于:他又知道?

李:你问去呀

于:好,我再问问。郭先生

郭:啊?

于:那蛐蛐脑袋和剧场这么大

郭:胡说八道!

于:身子跟一列火车这么长

郭:吃错了药了!

于:眼睛跟探照灯那么亮

郭:这是从身体中下部排出来的话

李:怎么回事?这话是我说的!

郭:你说的也不行!

李:为什么?

郭:(脱下马褂,扔给李菁)马褂不要了!

两人爆笑相声剧本

文本《揭瓦》郭德纲张文顺

郭:感谢各位。来这么些人。

张:人不少。

郭:替张先生感到欣慰。

张:干嘛替我欣慰啊?

郭:来的这些人是冲您来的。

张:冲咱们全体来的!

郭:嗯!主要看您!

张:看我干嘛阿?

郭:有日子没来了!老爷子最近恢复的还不错。

张:恢复的还行。

郭:身体挺好的,无论是气色还是精神,都好。

张:这一段大有长进。

郭:是不是阿?这是我们的福气!是不是阿?好一阵子没来,锻炼呢最近。

张:对,得练。

郭:早上散散步。那天,听说带着仨徒弟,一个干儿子,爬山去了。

张:他们仨非得架着我。

郭:张德武,徐德亮,那叫什么,高峰,他干儿子叫高峰,爷几个爬山去了。那几个,跟贼似的,多快啊,噌噌噌爬上去了,老头最后一个上去的。

张:这个,岁数在这呢。

郭:可是第一个下来的。

张:哟,那怎么回事啊?

郭:没站稳呗!

张:掉下来的阿?

郭:所以说阿,上了年纪要注意安全。

张:再爬山不去了。

郭:我愿意您啊,总上这来。哪怕不说,在后台坐会,跟大伙聊会,好。

张:我也想观众。

郭:大伙为什么上这来呢,为的高兴啊,听相声心情愉快阿,打这起都是好事。

张:对。

郭:是不是阿?别一天到晚皱着眉头的,您也如此。

张:我怎么着?

郭:这说,说完了痛快,哪怕累一点呢,心里面高兴。

张:高兴也是一天。

郭:一回家,嗬!大喜事。

张:还有喜事?

郭:老伴给生一大胖小子。七八斤呢!

张:您别,您等会,七两都生不出来!没那么大力气了。

郭:找大夫阿!愿望是好的。别跟我学阿,在座的各位都算上,别跟我学。

张:您怎么了?

郭:唉……

张:这人什么脾气阿?您这是怎么了?

郭:心里面不是滋味。

张:有点伤心事?

郭:哎哟看着谁都高兴,怎么到我这没高兴事呢?

张:那你自己得想开了。

郭:一天到晚家里外头的都难过。

张:遇见什么事了?

郭:孩子也不懂事,别看我岁数不大,我还俩儿子呢。一天也没什么正经事干。大儿子呢,天天外面惹祸去。

张:瞧瞧。

郭:人邢文昭家里过生日呢,他去了给人添堵去。(徐德亮邢文昭刚刚使过大上寿)

(徐德亮拿大锤上,带着身段)

郭:没吃药吧,这个。没事了,去吧。

(徐德亮带身段下)

郭:这也不知道谁的缺德徒弟。

张:我徒弟招你了?

郭:一提这个他在那起哄。我那二儿子……

张:说你二儿子。

郭:二儿子也生气啊。我说你买盒烟去吧,出去跟卖烟的穷贫,给人跪下了。你说我这心里多不是滋味。

张:那不是你二儿子。(冲邢文昭)打他!

(邢文昭拿砍刀上)

郭:您去吧去吧,没事了,没说你,我们这说徐德亮呢。

(徐德亮上)

郭:你们还有完没完阿!

(二人下)

郭:你说这玩意……

张:有点多。

郭:徐德亮,高峰,这都是好人么?

张:我们招你惹你了?

郭:不是阿,我心里难受啊!不是滋味。

张:你说你的。

郭:你说人家一个个的,都开着车,回家住着别墅,怎么到我这这么惨呢。

张:您也不算惨阿。

郭:30好几了,连一任总统都没当过。

张:你要这么想你惨着呢。

郭:阿,什么时候能轮上我啊,到现在我还租房住呢。

张:你盼着吧,烧云饼当了总统了你就发了。

郭:哦,烧饼也是云字的阿?前一阵子,租一房,大杂院,四间。我住这,对门一家,左右两家。房东是一老太太,住在这心里就乱的荒。

张:大杂院阿。

郭:大杂院嘛!对门住这家,不是好人。

张:干嘛的阿?

郭:一女的,倒彻的漂漂亮亮的,晚上上班,早晨回来。做小姐的。我最看不惯这个!

张:离这种人远点。

郭:干什么不是吃饭的阿,清清白白的,干嘛堕落风尘阿。

张:也是阿。

郭:我找那房东老太太去了,我说你要倒霉你知道吗,你招她住你这?她做小姐的,现在正闹禽流感……

张:这事您弄混了,那个鸡阿,不是这个鸡。

郭:哦!你说你要不跟老先生请教你能明白这个吗?什么都别瞒人家本行的人。

张:这是科学知识。

郭:我这个人我看不惯这个,我最讨厌这个。我跟老太太一说,老太太吓坏了,到那屋里说搬吧搬吧,给轰走了。

张:那就对了。

郭:我这才痛快。活该!谁让你找我要钱的!就看不惯这个!

张:(给郭擦嘴)消消毒,这禽流感阿,传染他了。没告你离活鸡远点吗?

郭:我就恨的荒。左右两家也不是好人。

张:左右两家是干什么的阿?

郭:这边是铁匠,这边是木匠。

张:这都是技术人员。

郭:什么技术人员阿!都这个年头了谁还用烟囱阿!他一天到晚在家弄点那铁皮,当当当,当当当,当当铃铛铃叮当,当当铃铛铃叮当

张:这是唱西河大鼓改的。

郭:这边住一木匠,一天到晚弄点料在屋里破,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嗬!烦的我啊!举着这本金瓶梅我看不下去阿!

张:看不下去就甭看了。

郭:我找房东老太太去了。

张:这回给人说什么啊?

郭:老太太,你又要倒霉了。这俩人,军火贩子!

张:怎么呢?

郭:一铁匠一木匠,俩人偷偷摸摸做手榴弹呢。铁匠做,木匠给他配把!

张:你损不损阿!

郭:说完我就出去了。再回来俩人在院子里收拾东西呢。把我乐得阿:哎,这怎么回事啊?干吗去你们俩?~~(倒口)走,搬家,不住了!~~

张:这人使坏,你瞧瞧!

郭:你看,没住够呢,这事闹得,好么央的走啊?~~(倒口)嗨!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犯的坏!~~

张:对!

郭:有事说事别骂街阿。~~(倒口)搬家,走!~~~你看这事闹得,我给你们找一车去?~~~(倒口)不费那劲!~~

张:怎么呢?

郭:~~(倒口)我搬到他那屋他搬到我这屋来。~~

张:接茬吵着你。

郭:我一看我搬吧。这个院,没好人!打龙袍里有句话阿,一朝的奸臣!像我这个,阿,我这个玉树临风的人,我能跟他们住到一块吗?

张:那你怎么办?

郭:搬家!宣武门外,坛子胡同。

张:找了间房。

郭:嘿,太好了!小院子很格局,独门独院,一个月才一千块钱。

张:哎哟,那可不贵!

郭:这年头北京城找这样的房,有吗?

张:没有没有!

郭:白给一样啊!

张:对!

郭:房东姓焖,焖三爷。

张:坛子胡同焖三爷。

郭:你捉摸这胡同吧。住进来我痛快了,好啊,自己独门独院,跟谁也不来往。就这样还出事了!

张:这出什么事?

郭:那天早上起来,胡同里过去个卖鱼的。站这买鱼吧,打那边,焖三爷来了。

张:房东来了。

郭:拄个拐棍。爷们!干吗去您哪?咱得主动打招呼。

张:是的打招呼。

郭:上哪去老爷子阿?~~七号院,到日子了,收房钱去!~~

张:哦,那院收房钱去。

郭:来吧,我这坐会吧!~~不了,一号再说!~~一号……

张:这什么意思?

郭:一号是我的房钱。

张:哦,不到日子人不来。

郭:差这几天怎么了,爷们,没这点事,打这过您不进去坐会吗?喝杯水我脸上有光啊!

张:这话应该这么说。

郭:来来来!我们两口子掺着老头,来到屋里头。沏上茶往这一坐,我说您坐一会,十分钟我就回来!转身出去办点事。

张:这是干什么去阿?

郭:胡同口马路对过有一个土产建材商店,这经理阿,姓温,外号老蔫,山西人。

张:温老板。

郭:他早先在山西大同开小煤窑的,万幸,出了点事。

张:万幸阿?倒霉,出了点事。

郭:出了点事。瓠底下一百多个工人,跑这来,开这么一个店。我们两个是好朋友,而且也是生意上的伙伴。

张:哦,您跟他还好。

郭:推门进来:老蔫,老蔫!~~(倒口)阿郭先生你来了,阿什么事情啊?~~那什么,你把那两千块钱给我,给我拿两千。

张:哦?

郭:~~(倒口)拿两千块钱啊~~掏钱给我数。~~(倒口)哎呀,阿昨天就要给你送去了阿,你实在是太忙了。两千块钱啊……~~

张:这两千块钱得数到什么时候啊?

郭:一块一块的。弄一大包回来,给我媳妇,拿整的!拿出整的来,一千块钱:爷们,给您这个。

张:这干嘛阿?

郭:差那三天两天干吗阿?天越来越凉了,少走一家是一家。

张:提前把房钱给了?

郭:别人咱管不了啊,咱说咱的,你别客气阿。给掖到兜里头。我说您别走,这都十一点多了,这吃!平常没时间,今天咱爷俩碰上了!喝两杯!焖米饭,软着点,家里头不有黄花鱼吗,熬两条黄花鱼,弄个豆腐,再炒俩素菜,把那火腿切一盘。白酒别喝了,烫点黄酒,切点姜丝,点俩话梅。爷们,咱好好聊聊!

张:郭德纲,你够朋友。

郭:怎么样?

张:交朋友交你这样的。

郭:普天之下找我这样的估计就没有了。

张:少。

郭:摆好了,爷俩对坐,连吃带喝。吃差不多了老头把筷子放下了,德纲我得走了,还有几家我得去,晚了他们可就上班去了。来吧,我掺着他,架着这边,我媳妇架着那边,孩子在前面连跑带颠,三口人送皇上似的,把老头送出来。

张:真够朋友!

郭:要不送可没事!送到院子里,他一回头,抬头瞧一眼。

张:怎么了?

郭:再瞧那模样,眼眉都立起来了,姓郭的,搬家!孙子!你太不是人了!

张:等会,怎么了?

郭:张先生,我这个人是要脸要面的人。

张:是啊。

郭:就这一句话说得我,当时掖的我半天喘不上气啊,打一进来您是听见了……

张:我听见了。

郭:我对他怎么样?

张:黄花鱼米饭。

郭:上赶着给房钱。黄酒,坐这连吃带喝,客客气气的,有一句话犯着他没有?

张:半句都没有!

郭:您说我是不是得问问他,我是窝了娼了我是聚了赌了?我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您真说出来一点半点的轰我走我没二话!

张:非得他说出来!

郭:要不然我心里这口气我下不去阿!

张:这话对!问!

郭:我脑筋嘣嘣跳啊!三爷,咱爷俩可不逗阿!我对您怎么了?我是窝了娼了是聚了赌了?

张:对,让他说!

郭:老头说:什么?窝娼聚赌?把你枪毙了我也不管!我就问你一句话!

张:什么话?

郭:我房上那些瓦都哪去了?

张:您等会吧。

郭:气得我啊……

张:您甭生气了,人家房上瓦哪去了?

郭:哎呀,气得我啊……眼前都是金星阿

张:您还生气呢?人家房上瓦哪去了?

郭:你说这个干嘛?

张:你不说人老头也不干啊!

郭:是啊,我问你啊,你们家那房子都拿套套上啊?你不会弄个钉子把瓦都钉上啊?

张:您这叫不讲理!您在那住着您得给人维护那房!

郭:我对那老头怎么样?吃饭喝酒,我还给他房钱呢!

张:你住人家房就应该给人房钱。

郭:我上哪拿的房钱?

张:不是建材商店吗?

郭:对阿!我不是找那姓问的要的吗?

张:你们不是有业务吗?

郭:废话!瓦不给他,有什么业务阿?

张:嗨!我听明白了,您把人家那瓦揭下来给卖了!

郭:气得我啊……

张:您别生气了!老头生气吧,您别生气了。

郭:他站在院子里骂我啊!我是个老实人啊……

张:你老实?

郭:我从小到大没说过脏字阿!我手直哆嗦阿,手都木了!我都不知道我这胳膊还有知觉么,我抡起来给他一嘴巴!

张:打老头?

郭:还是没知觉。啪!啪!把我累的阿……

张:七十多老头你这么打?你缺德吧你!

郭:我哪能抽他啊?我试试手阿!我一薅脖领子,咚!

张:怎么样?

郭:老头嘡就出去了。孩子过来拿过拐棍,咔!

张:这是你孩子?

郭:撅了。我媳妇过来把老头的鞋扒下来了,唰,唰,扔房上了。

张:瞧这一家子。

郭:家有贤妻,丈夫不做横事!有理讲理,不讲理不行,欺负人不行。

张:你家四个字评语。

郭:哪四个字?

张:男盗女娼!

郭:哎?

张:你这就不讲理了!

郭:多坏!我都气死了!我踩着老头那脑袋,顺着口袋把一千块钱先掏出来,这是我的!这口袋又掏出来,有一八百。

张:这怎么着?

郭:这是你的罚款!犯了错误是要受到惩罚的,知道吗?薅脖领子出来,薅到大门口,一脚嘡踢出去,老头趴在地上满脸是血。用手点指:焖三阿焖三!

张:嗯!

郭:给你三天的时间,今天不算,打明天起,连着三天,买东西上我们家赔礼道歉来。这事还则罢了,如若不然的话放火烧了你的王八窝!

张:你啊,你捅漏子了!

郭:我捅什么漏子了?我还怕这样的?

张:人家饶不了你!

郭:说句良心话,我是真没想到这个老头这么没羞没臊。

张:怎么了人家又?

郭:像这种事情要发生在一般人身上啊,永远不能再提。

张:没有这样的!

郭:他不露脸阿!

张:谁不露脸阿?

郭:你说出来让人笑话阿!正经人就应该牙掉了肚子里面咽,胳膊折了袖子里面一氽。打这起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做人就完了!

张:您放心吧,没有这样人。

郭:哎哟,这老头这没羞没臊阿!回家还说,你说这个露脸是怎么着?

张:你打人家了,人能不说吗?

郭:话又说回来了,你家有人也行啊,你家都快绝户了!

张:人怎么绝户了?

郭:你不就那七个儿子吗?你不就那六个姑爷吗?十三个干儿子,二十五个侄子,那都是人吗?你比得了我吗?

张:你怎么了?

郭:郭德纲是称军队的人啊!

张:你什么军队阿?

郭:何云伟,阿?

张:哎哟那个儿!

郭:曹云金,阿?

张:哎哟那瘦!

郭:这都是练武的人啊!你说你跟人说这个干嘛阿!你家这几个孩子本身脑子都有毛病!尤其他那大儿子。

张:大儿子怎么了?

郭:武警总队的教练。

张:好!

郭:一听这个站起来了:找他去!你说,有这糊涂家大人就有这xx孩子。

张:这是xx吗?

郭:找他去!撇着大嘴的,阿?大姑爷懂事。

张:大姑爷怎么说的?

郭:郭德纲可惹不起啊!

张:郭德纲有什么惹不起的阿?

郭:人家会说相声阿!

张:说相声管什么啊!

郭:他能说一个人的,说俩人的,我还见过说仨人的呢!就算郭德纲不行,跟郭德纲一块那张文顺惹得起吗?

张:张文顺有什么了不起的阿?

郭:是,张文顺岁数大了,张文顺那儿子了得吗?

张:他儿子怎么了?

郭:人澡堂子搓澡的!别等人家找咱们了,买点东西看他们去吧!

张:瞧瞧,还有这事!

郭:得亏有这明白人!一家大小,四十来个小伙子,看我来了。

张:买东西来了?

郭:我正跟屋里坐着呢,一边喝酒呢,按张的数老头这钱看真的假的。揣好了,我媳妇进来:别喝了!

张:怎么了?

郭:来人了!我说:没事!我瞧瞧去!站起身往外走,顺着门缝往外看……呵!

张:怎么样?

郭:来了四十多人!头里面搀着老头,老头满脸是血一边走一边哆嗦。这些人手里面还提着礼物。

张:什么礼物阿?

郭:剪子,菜刀,改锥,斧子,凳子腿,暖气罐,什么都有。

张:这都是给你准备的。

郭:一进胡同央及我:孙子,出来!

张:一猜就这话!

郭:哦?跟我还挺客气。我这个人啊,心眼软。我心一软阿……

张:怎么样?

郭:我腿就软了。

张:那是吓的!

郭:我怎么办?

张:怎么办?你跑!

郭:错!大错特错!这个时候,我脑子里唰唰唰,涌现许多英雄形象!

张:什么英雄形象?

郭:有一个欧阳海,拦住了奔驰过来的惊马。我怎么不行呢?

张:哦。

郭:有一个董存瑞,舍身炸碉堡。

张:有!

郭:还有一个英雄,用胸口对准了敌人的枪口!这人叫贾继光!胸口都打烂了!

张:您等会!虽然这人欠这个……不是他,人家叫黄继光!

郭:假黄继光?

张:什么假黄继光?没贾继光什么事!

郭:还有一位女英雄!了不起,死在日本鬼子的铡刀之下!

张:这是?

郭:刘兰芳!噗……那血哟!

张:您等会。评书说成什么样都不至于这样。人家叫刘胡兰!

郭:哦,刘胡兰阿!我还纳闷呢,怎么死了还说岳飞传呢。刘胡兰,女英雄嘛!穿个兰花的褂子,留着齐耳的短发,铡刀摆在这了,往前走一点不害怕,唰唰唰,一甩头,唰……

张:怎么样?

郭:我爱拉方。

张:没有这个!

郭:有这些英雄保着我,我还怕什么?

张:那你怎么办?

郭:我决不能跑!快点走!

张:那跟跑一样!

郭:前门走不了了,走后门!后面有一小墙头,上了墙头一瞧没事,往下一出溜,喝!太好了!

张:跑了!

郭:蹲着四个呢。就知道你得跟这跑!捆上捆上!把那铅丝拿过来!多万恶,拿铅丝捆我!捆好了,拿夹剪拧紧了,绑的我跟粽子似的。(呵呵,这里面还有我!)

张:谁让你打老头的。

郭:拿到前面来,一街两巷人全出来了。街坊邻居都站在这。这老头太让我失望了,他又说了一遍!要脸不要脸阿……我怎么打他了,怎么踢他了,怎么撅棍了,我媳妇怎么扔鞋……你说这个,你以后还混不混了?

张:人家混不混了?

郭:我不做兴这个,知道吗?大伙,七嘴八舌说我,我听他们这个?当一棍子,张嘴我就骂街!

张:怎么骂的?

郭:妈呀……

张:嗨!那不是骂街。骂街得往上骂,骂他祖宗!

郭:对!你是我祖宗……我不怕这个,再大我也敢喊!

张:嗨!

郭:街坊有一王二大爷,分开众人过来了:别打别打别打了。三爷,这事是这样的,你说他打你踢你,我没瞧见。现在你们一帮人打他,我可瞧见了。你看,谁没个错呢。这么着吧,给我个脸,老哥哥,这事算了吧。您这房啊,一个月两千都好租,这样,你就让他走吧,也别打他别骂他。那瓦阿,能要回来就要,要不回来就算了。老哥哥,给兄弟一个面子……气的我啊,这是人话吗?

张:句句都是人话。

郭:他不向着我啊……

张:人家能向着你吗。

郭:我心说,行!说良心话,你是凑巧了。要早一天,我就先打他了。他净冤枉我啊!这王老头也不是人着呢。

张:怎么呢?

郭:胡同里面电线杆子上那灯都没有了,他上我们家来搜来。你说这是人吗?

张:这保不齐是你弄的。

郭:我说搜,找找找,前后院的,你找,那箱子,那柜子,你翻出来说怎么着怎么着。都找,那筐别动……

张:就在筐里呢。

郭:不乐意,知道吗。咱们是一个敢对天日的人啊!

张:敢对天日?

郭:他说完了,老头问我:怎么着,到底?人家出主意了,你说你怎么办?

张:怎么办?

郭:我心说你让我说话,行了!不让我说话,还则罢了,让我说话,这叫做一鸟压林百鸟绿林,嘡嘡嘡嘡说完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张:你这话怎么说的?

郭:只要爸爸们不打,怎么着都行!

张: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