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的意思。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的意思是莫虚度年华白了少年头,只有独自悔恨悲悲切切。
出自:南宋·岳飞《满江红·怒发冲冠》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⑽。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译文:我怒发冲冠登高倚栏杆,一场潇潇细雨刚刚停歇。抬头放眼四望辽阔一片,仰天长声啸叹。壮怀激烈,三十年勋业如今成尘土,征战千里只有浮云明月。莫虚度年华白了少年头,只有独自悔恨悲悲切切。
靖康年的奇耻尚未洗雪,臣子愤恨何时才能泯灭。我只想驾御着一辆辆战车踏破贺兰山敌人营垒。壮志同仇饿吃敌军的肉,笑谈蔑敌渴饮敌军的血。我要从头彻底地收复旧日河山,再回京阙向皇帝报捷。
满江红:词牌名,又名“上江虹”“念良游”“伤春曲”等。双调九十三字。
怒发(fà)冲冠:气得头发竖起,以至于将帽子顶起。形容愤怒至极。
凭阑:身倚栏杆。阑,同“栏”。
潇潇:形容雨势急骤。
长啸:大声呼叫。啸,蹙口发出的叫声。
壮怀:奋发图强的志向。
“三十”句:谓自己已经三十岁了,得到的功名,如同尘土一样微不足道。三十,是约数。功名,或指岳飞攻克襄阳六郡以后建节晋升之事。
“八千”句:形容南征北战、路途遥远、披星戴月。八千,是约数,极言沙场征战行程之远。
等闲:轻易,随便。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关于此词的创作背景,有多种说法。有学者认为此词约创作于宋高宗绍兴二年(1132)前后,也有人认为作于绍兴四年(1134)岳飞克复襄阳六郡晋升清远军节度使之后。
这首词代表了岳飞“精忠报国”的英雄之志,词里句中无不透出雄壮之气,显示了作者忧国报国的壮志胸怀。它作为爱国将领的抒怀之作,情调激昂,慷慨壮烈,充分表现了中华民族不甘屈辱,奋发图强,雪耻若渴的神威,从而成为反侵略战争的名篇。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是什么意思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的意思是:不要虚度年华,花白了少年黑发,只有独自悔恨悲悲切切。这句话出自抗金英雄岳飞所写的一首词《满江红》。
更详细的意思是说,人生年少时,不要把大好青春等闲虚度,等到年纪大了,才后悔年轻时没有抓紧时间做有意义的事。
赏析:
此词上片写作者悲愤中原重陷敌手,痛惜前功尽弃的局面,也表达自己继续努力,争取壮年立功的心愿。
开头五句,起势突兀,破空而来。胸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烧,不可阻遏。这时,一阵急雨刚刚停止,作者站在楼台高处,正凭栏远望。
他看到那已经收复却又失掉的国土,想到了重陷水火之中的百姓,不由得“怒发冲冠”,“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全诗
【岳飞·满江红】
南宋·岳飞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作品译文
我怒发冲冠,独自登高凭阑,骤急的风雨刚刚停歇。我抬头远望天空一片高远壮阔。禁不住仰天长啸,一片报国之心充满心怀。三十多年的功名如同尘土,八千里经过多少风云人生。好男儿,要抓紧时间为国建功立业,不要空空将青春消磨,等年老时徒自悲切。靖康年间的奇耻大辱,至今也不能忘却。作为国家臣子的愤恨,何时才能泯灭!我要驾着战车向贺兰山进攻,连贺兰山也要踏为平地。我满怀壮志,发誓喝敌人的鲜血,吃敌人的肉。待我重新收复旧日山河,再带着捷报向国家报告胜利的消息。
作品鉴赏
岳飞的这首词,激励着中华民族的爱国心。抗战期间这首词曲以其低沉但却雄壮的歌音,感染了中华儿女。
前四字,即司马迁写蔺相如“怒发上冲冠”的妙,表明这是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此仇此恨,因何愈思愈不可忍?正缘独上高楼,自倚阑干,纵目乾坤,俯仰六合,不禁热血满怀沸腾激昂。——而此时秋霖乍止,风澄烟净,光景自佳,翻助郁闷之怀,于是仰天长啸,以抒此万斛英雄壮志。着“潇潇雨歇”四字,笔锋微顿,方见气度渊静。
开头凌云壮志,气盖山河,写来气势磅礴。再接下去,作者以“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十四个字,出乎意料,令人叫绝,此十四字,如见将军抚膺自理半生壮志,九曲刚肠,英雄正是多情人物。功名是我所期,岂与尘土同埋;驰驱何足言苦,堪随云月共赏。(此功名即勋业义,因音律而用,宋词屡见。)试看此是何等胸襟,何等识见!
过片前后,一片壮怀,喷薄倾吐:靖康之耻,指徽钦两帝被掳,犹不得还;故下言臣子抱恨无穷,此是古代君臣观念。此恨何时得解?功名已委于尘土,三十已去,至此,将军自将上片歇拍处“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之勉语,说与人体会。雄壮之笔,字字掷地有声!
以下出奇语,现壮怀,英雄忠愤气概,凛凛犹若神明。金兵入据中原,亦可能败退“凶奴”实不足灭,踏破“贺兰”直捣黄龙并非夸大其辞。“饥餐”、“渴饮”一联合掌;然只有如此才足以畅其情、尽其势。未至有复沓之感者,以其中有真气在。
有论者设:贺兰山在西北,与东北之黄龙府,遥距千里,有何交涉?那克敌制胜的抗金名臣老赵鼎,他作《花心动》词,就说:“西北欃枪未灭,千万乡关,梦遥吴越”;那忠义慷慨寄敬胡铨的张元干,他作《虞美人》词,也说:“要斩楼兰三尺剑,遗恨琵琶旧语”!这都是南宋初期的爱国词作,他们说到金兵时,均用“西北”、“楼兰”(汉之西域鄯善国,傅介子计斩楼兰王,典出《汉书·西域传》),可见岳飞用“贺兰山”和“凶奴”,是无可非议。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满腔忠愤,丹心碧血,倾出肺腑。用文学家眼光视之结束全篇,神气十足,无复豪发遗憾,令人神旺,叫人起舞。然而岳飞头未及白,金兵自陷困境,由于奸计,宋皇朝自弃战败。“莫须有”千古奇冤,闻者发指,岂可指望他率军协同中原父老齐来朝拜天阙哉?悲夫。
词不以文字论长短,若以文字论,亦当击赏其笔力之沉厚,脉络之条鬯,情趣之深婉,皆不同凡响,倚声而歌,乃振兴中华之必修音乐艺术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