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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旧布帽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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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里到单位,我多半是骑自行车去的。每天路过新城的时候,总要下来推车走一段长长的上坡路。而这段路的附近建有城里最繁华的商业区。路旁摆摊设点,吆喝叫卖的颇多,虽说是坡路,生意很红火。

在这里,我常常看见一位戴着旧布帽的老人,黎黑的脸上总是灰蒙蒙的,而且有几块疤痕。说是老农么,可骨子里透出一种让你肃然起敬的贵气;说是商人么,又怎么也找不出一点市侩味。听他的口音不像本地人,看样子身体不大好。他身边常常放着两个篮子,不是装着狗脚、麻花,就是装着水果、瓜子,向路人叫卖。他待顾客相当和气,东西也不错。我从他手里买的香蕉、桔子,总能得到老婆的夸奖。

今天早晨,我习惯性地朝他常呆的地方一瞄,却不见他的踪影。再放眼望去,原来他背靠在不远处的水泥电线杆上。这时,那位常挨他身边作生意的中年妇女走上前,递给他一瓶矿泉水,似乎跟老人说着什么。老人吃力地朝她挥挥手,又吐出一口带红的东西,然后把头埋进怀里。有人问他的话,也许是问鸡蛋价钱罢,他才吃力地抬头看一眼,接着又把头埋进怀里……

下班时,我特意路过老人呆过的地方。路上如平日一样熙熙攘攘,但老人不见了。我下车驻足,疑虑地望着四周。

“小兄弟,你是冲着卖鸡蛋老人来的吧?”早晨那位好心的农村模样妇女走过来问,我点了点头。

“他不会来了……”泪水在她的嵌着血丝的略显疲乏的眼眶里打着转儿。

“是吗?”我知道事情不妙,但很奇怪为何心底会浮起如失亲人般的伤痛?这老人又究竟是谁?为何孤苦伶仃的,又要受这般苦?!

她放下手中的活儿,回答我的一连串不解:“实际上,我也不很清楚,他来的时间不长。平时少言寡语的,卖东西时讲究货真价实,像不缺钱花,只要赚头勉强顾个嘴巴就行。有次来了个中年气派的男子,我听他喊老人‘爸--’,并责备老人不在家歇着。要过江来作践自己。我看,是江对面的吧。儿子说着,把东西往路旁的小车里拣。老人很生气,说:‘是不是给你们丢了脸?我到H市来作点事,活动活动筋骨,你们赶这儿来添什么烦!……你们能有今天,还不是我们跟着毛主席长征,打天下换来的?他儿子乖乖地站在一旁,不做声。老人又说,人活到老,要学到老,奋斗到老,奉献到老。怎能贪图安逸,坐享其成?’儿子喏喏,摆摆头由老人自便。儿子离去后,老人叹气不止,说,‘现在生活是好了,可人心好多像坏了的鸡蛋啊……’”

也是的。这老头爱拿老古董来压我们,现在是什么年代!谁还像您那样无私呀,奉献啦,自食其力的……,如今哪一个不晓得将公家的钱财往自己怀里抢,哪一个不晓得把自己的后代安排得好好的,什么为人民服务,不就是挂羊头卖狗肉?!我们才不听您那一套,我们才不信他们那一套呢。我又想,老人果真是红军。党和政府应该给他个一官半职,并且荫及子孙。当然也许曾是这样。现在更应把他当活菩萨贡着,那么您何必到集市来凑热闹?亲爱的读者,如果您们不信,我还真能向您们讲述一件亲身经历的事情呢——前年夏天的一个上午,我到一家医院看病,因为上班要打卡,慌忙插了一个老头的队。他暴跳如雷。我走为上,以为事情算了结。可后来才知道他曾任副专员,老红军。为此事,他找到组织部、市委有关领导、我单位的领导大发脾气,说:“不给这小子处分,没完!什么东西,老子打天下时,他老子不知在哪?……”。我倒没什么,可我的上司惊吓不小。因为他正牵头负责单位工作,稳定对他而言,压倒一切。要我上门道歉,否则开除我的工作籍。为了每个月几百块钱的工资养家糊口,我只好折腰……

那中年妇女见我没说话,又唠叨起来:“今天要不是他儿子路过,他死后还无人收尸哩。”

我说,不会吧。如果我遇上,定会对待亲人一样为之送终。虽然对这个老头并不熟悉,他也让人琢磨!说着,心不由得抖动了一下,老人的身影再一次浮现眼前。安息吧,可敬的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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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喊特丽莎的人

我迈出人行道,朝后退几步,抬起头,然后,在街中央,双手放在嘴上作喇叭状,对着这一街区的最高建筑物喊:“特丽莎!”

我的影子受了月亮的惊吓,蜷缩在我的两脚之间。

有人走过。我又叫了一声:“特丽莎!”那人走近我,问:“你不叫得响一点,她是听不到的。让我们一起来吧。这样,数一二三,数到三时我们一起叫。”于是他数:“一,二,三。”然后我们一齐吼:“特丽丽丽莎莎!”

一小撮从电影院或咖啡馆里出来的人走过,看见了我们。他们说:“来,我们帮你们一起喊。”他们就在街中心加入了我们的行列,第一个人数一二三,然后大家一齐喊:“特-丽丽-莎莎!”

又有过路人加入我们的行列;一刻钟后,就成了一大群人,大约有20个吧。而且还不时地有新成员加入。

要把我们这么一群人组织起来同时喊叫可不容易。总是有人在没数到“三”之前就叫了,还有人尾音拖得太长,但最后我们却相当有效地组织起来了。大家达成一致,就是发“特”音时要低而长,“丽”音高而长,“莎”音低而短。这样听上去就很不错。当有人退出时,不时地会有些小口角。

正当我们渐入佳境时,突然有人--如果是从他的嗓音判断,他一定是个满脸雀斑的人--问道:“可是,你确定她在家吗?”

“不确定。”我说。

“那就太糟了,”另一个说,“你是忘了带钥匙,对不对?”

“其实,”我说,“我带着钥匙。”

“那么,”他们问,“你为什么不上去呢?”

“哦,可我不住这儿,”我说,“我住在城市的另一头。”

“那,恕我好奇,”满脸雀斑的声音很小心地问,“那到底是谁住在这儿?”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说。

人群似乎有些失望。

“那能不能请你解释一下,”一个牙齿暴露的声音问,“你为什么站在这儿的楼下喊‘特丽莎’呢?”

“对于我来说,”我说,“我们可以喊其他名字,或换个地方叫喊。这并不重要。”

他们有些恼怒了。

“我希望你没有耍我们?”那雀斑声音很狐疑地问。

“什么?”我恨恨地说,然后转向其他人希望他们能为我的诚意作证。那些人什么也没说,表明他们没接受暗示。

接下来有一阵子的尴尬。

“要不,”有人好心地说,“我们一起来最后叫一次特丽莎,然后回家。”

这样我们就又叫了一次。“一二三特丽莎!”但这次叫得不太好。然后人们就纷纷回家了,一些人往东,一些人往西。

我快要拐到广场的时候,我想我还听到有声音在叫:“特-丽-莎!”

一定是还有人留在那儿继续叫。有些人很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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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小小说晨,候车站上,等着三个人:母亲,小孩,和他。

初夏,没有一丝风。车快到站了,他却感觉心中刮起了台风。车到站了,他不慌不忙,最后一个走上车,投了币然后迫不及待地往车内一瞥,就盯紧了一个空的座位,他坐了下来,那么期待。他最前面是个空的座位,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他紧盯着那个空座位,神色恍惚,恨不得自己多长出个屁股。他的心也是空的,无精打采地发着呆。那样子要是有人打他两拳,他也决不会还手的。

车到了校站,他依然是不慌不忙,慢慢地走下车。初夏学校的林荫道,树上的小鸟常常在打架,吵个不停,无论谁听了都会骂上几句;两旁的红花绿草,娇滴滴的,更是惹人怜爱,无论谁见了都会多看几眼。他却微垂着头,但他那高大儒雅的身躯还是那样引人注目,一认便知。

“哈!你还没睡醒?”我在门口认准了他,上来就是给他两拳。“你这小子,昨晚哪里做贼去了,收获不小吧!”如果按照平时,他准是先还我两脚,然后再出一个“狂龙”。谁知这次他连半字都没吐,我吃了个闭口羹。好像当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认识,当我透明一样。我知道,我没有透明,但看见他的眼神,我立即闭嘴。

课室冷冷清清的,没几个人。他刚一坐下来就伏在了桌子上,两眼微合。我开始注视他。我不是神仙,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当然得提醒着点。课室里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丝丝可闻,因为大家都是睡觉的多。气氛如暴风雨来临前那般沉闷。等待再等待。终于有事情发生了:伏在桌上不多久的他忽然要起身了,并向我这边走过来。我一看,心想:大事不妙。以为他这几天因发呆而搞坏了脑子,逼我还钱来了。若不是如此,他怎会在上课的时候连个ABC都读错?我越想越像,无奈身上衣正单,哪来的钱还债!一想至此,马上警觉,正欲退避三舍,“较脚”。——心里的大石头落下来了,他又返回了座位,这次真的睡了。这天,我更加莫名其妙,还真为他担心起来。

上课时候,我不时地下意识看看他,发现了他木然的双眸背后好像在盼望着什么。

两个星期的时光,转眼即逝。他憔悴了不少。就在那个雨蒙蒙的日子——

那天下着雨,雨大如豆。我连声叹息,讨厌下雨。因为一下雨,就不得已要挤公共汽车上学。坐在车上,我悠然地望着车外雨的世界。在经过他家附近的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眼帘,唯一一个。待看清楚时,我愕然了。如此雨天,他竟没有打伞,站在雨中,任雨无情地打湿他的头发,衣服——我再没多看,走到他身边拉住他,想拉他回家。但拉不动,他似乎不想离开。迷惘的双眼只是望着车子远去的方向。天意弄人,雨越下越大。我站了那么久,喊了那么久,他都毫无反应,我更是毫无法子。渐渐地我的大半身都湿透了,于是我索性把伞也丢在一边,和他一起变“落汤鸡”。风雨无情,人有情。——默默地,我感到有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他的手。他闭起双眼,我看到两滴滚烫的雨水自他脸惬流下。许久,他才睁起蒙胧的双眼,双手抖动着撑起伞,拉着我慢慢地走了——

——————

他家里,我们双双喝完了药。

“多谢你!”他似乎恢复了原样,又可听到他轻柔爽朗的声音了。

“你多谢我什么?”我故作不以为然。

“多谢你这两天陪我喝苦茶。哈——”

“臭小子,竟学我调子,讨打?”“说实在的,这次你真把我给搞糊涂了!”

“幻花一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大家老友一场,就算了。”

“连我都不能说?”

“唉!一个月前,我在站里等车,遇到了她。那天也是下着雨,当我正犹豫不决的时候,是她把伞伸了过来,然后我就听到了我还想听第二次的声音:来,过来一点。她那嫣然一笑,当时,我就呆了。涌动的情海让我知道,此生我会永记她的微笑。自那以后,我们还在车上见了几次面,再后来,你也知道,不说了——”

看他说得那般动情,我没有打断他的话。

“两天以后,我再没见过她。那时我还以为可以等,盼——但现在,我想清楚了,只是萍水相逢,我又何必如此执著,差点累了自己,更累了朋友。所以我要谢谢你,谢谢你有意无意间为我解开了心结。”

听他叙说完这样一段经历,我差点把药喷了出来。

——————

爱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就像天上的云彩,是那样的飘忽不定;一朵云彩飘去了,另一朵云彩就会飘来。

[等车]

“咦!小道,你怎么会在这里?阿瞬大步跨过马路走过来。

“我家好像是在附近。”

“我知道哇!”

“知道还问,真是的。”

“我知道你家在附近,但不代表我知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哈!”

“等人。”

“哦!我来了,那走吧。”

“我不是等你,别表错情。”

“啊!”

——————

公车上,人很少。

“小道,你到我后面坐可否?”

“为什么?”我出奇地问。

“我习惯了前面是空座位。”

“好。瞬你又欠我一个人情了,自我认识你开始到现在一共四个。当然,我也欠你的债。”

“人情,欠了,再欠多几个亦无妨。对,小道你还没有说你等的是谁呢?”

“一个女孩。”

“哦!为什么呢?”

“我想看看她,就这么简单。哈!”

“你想看就看?”

“我想等就等。”

“小道,你等吧!我不跟你争。”

“喂!阿瞬,我有跟你争过东西吗?”

“没有。”

——————

校园,林荫道。

“喂!阿瞬。今天早上我的单车和钱都给了那几个可怜的白粉仔。今天的早餐又要靠你照顾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无所谓,净粉一碗。”

“啊!你今天怎么这么小气?”

“小道,你知道的,我爸现在只是副局长,不能贪!我就剩下这一块钱了,你拿去吃了早餐,放学后我们还要走路回家呢!”

“惨!早知少给白粉仔两元。”

“为什么?”

“早餐就能吃饱些。”

“吃饱些又怎么样?”

“行路至少不会饿晕在街头。”

——————

学校食店。

“小道,快吃。第一节是地理课。”

“地理课又怎样?”

“听说换了个刚大学毕业的女老师,很靓的。”

“你怎么不早说哗?快!五十米冲刺。”

[三]地理课不上地理

“哗——”

班里哄起来了。

不奇怪,每当听到这种声音,一定是有美女走过事件发生。

我急忙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老师走进了教室。

(插句话:如果写到这里,很多人一定会认为是介绍老师的外貌之类的文章。呵,以现代的眼光看,外貌无非是身材和脸蛋,这个就不必介绍了,没意思。看完后你们自己想像吧!哈!)

“哗”声刚止,我当然没有跟着喊,我不是那种人,阿瞬也不是。

接着是马屁声:“老师,我热烈欢迎您来我们班教地理。在您的培养下,我们班的地理成绩一定会比以前更上一层楼的。”

老师耳朵先是一侧,然后朱唇轻启,樱桃小嘴露出两排白白的牙。

“这位同学的发言很响亮,大家给点掌声鼓励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呀?”

“他叫小道。”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竟出卖我。

“哈——哈——”全班又是一阵哄笑。

晕!我赶紧笑笑,马上闭嘴。

过了一会儿,但见老师的笑容有点奇怪,她用粉笔在黑板写了三个字:XXX。

“好,现在同学们都认识我了,也轮到我认识你们了。嘻嘻!。你们有谁愿意让老师认识一下,就自告奋勇站起来作自我介绍,或者说说你的名字给老师听都可以。”

顿时,鸦雀无声。谁都不想第一个出丑,被臭。

老师见气氛有些不对头,把目光四处搜索,最后停在我的身上。

“小道,你给同学们作个榜样,就由你开始吧。OK?”

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晕!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不是不愿意,只是——

“应该这样说:我叫小道,是个——”

“小道的偶像是樱木花道,道明寺,都是漫画名人耶!”

小强没事干老给我抬杠,真根号他。

老师呵呵一笑:“这么说,小道的理想是做一名篮球健将或者是大富翁了。”

全班又是一阵哄笑。

小强又插话了:“老师你不知道哇,小道打球特厉害,打篮球经常带球出界;踢足球射门是对准波音777——射飞机呗!”

“哈——哈——”

“呵呵”我当然是喜怒不形于色了,只在一边赔笑。看见老师的脸上挂满了笑容,也觉得没什么。心里却在不停的大骂:小强你们这班“喂狗”老臭我,下次将你们入樽另加猛虎射球。

——————

“我叫阿瞬,老师多关照。没了!”

“嗯!阿瞬同学,真是人如其名,快言快语,老师记住了。”

呵呵,老师此话一出,就是我瞎嚷的机会了:“阿瞬是一辉的DD,老师你不知道吗?”

“嘻嘻!老师当然知道,我小的时候呀也和你们一样爱看《圣斗士星矢》。不知小道对漫画有什么高见没有?”

不是鲁班我哪敢弄斧,心里直嘀咕:这就神了,老师对我们好像很了解似的。

但还是忍不住要臭阿瞬:“阿瞬呀!他做事特慢,不过做出的事来回吓你一跳。比如他一定会是三十多岁才结婚,不过新娘子的美貌程度应该不会比老师差。呵呵!”

我说完这话,就预知有飞行物体向我接近,我两根手指头就这样轻轻一夹,就夹住了一块橡皮,不愧是在梦中跟小凤叔叔练过灵犀一指的,轻易就接住了。

[四]地理课上地理

看到那位美女老师在台上讲话,你就知道又是上地理课了。

今天老师化了个淡妆:飘逸的长发撒在两肩,一定是用“飘影”洗过;白里透红的脸蛋一定是用了“采诗”化妆品;没涂口红,因为我看不见。我也没听说过有隐形的口红,所以我知道一定有这种口红。

好了,别再介绍广告了,免得教坏“细佬仔”。

“同学们呀!”老师说。

“干什么?”同学问。

“今天老师要考考你们对世界的认识。”

“好哇!”

晕!

这次竟然只有小道一个人回答,小道就是我。

“嗯!还是小道积极,大家鼓掌欢迎!”

噼里啪啦!各种各样的掌声随即而起。

“当今世界上都有哪些强大的国家,你们知道吗?”

“这有何难!当然是有唯一的超级大国——美国。还有——”

“美国,霉国,是不是叫倒霉的国家呀?这美和霉可是同音字,要说好哦!”

大家都应该非常熟悉了,在我说话的时候常常抬杠的当然是一个叫小强的家伙。

“喂!小强,小心美国MED你哦!”

“恐布主义耶!我是拉登我怕谁。全世界都有恐布主义,唯拉登没有。”(注意布字)

哗!小强这番来劲了,绝!

老师好像很悠闲地听着,没作声。

我见到这种情况,哪肯认输。

可是一时又找不到好的反攻机会,只好强词夺理:“美国此举的任务是维护国际正常的安全秩序,需要买什么人的帐?”

“混帐。”

“老师,小强骂人。”我随即告状。

“少告状,小道。你问我美国买什么人的帐,我回答混帐。混帐既可代表人,也可代表帐,怎么着都行,这回答没问题吧?你吹呀!”

“好好好——”

“我还没说完呢,人家阿富汗得罪美国了吗?还是那些无辜的阿富汗人民得罪了美国人民?只会***的混帐东西,这笔帐要真和美国一起算就真成了混帐。”

“小强,你研究过国际关系的,对这方面比较有兴趣,我不如你,认输罢了。那你再说说我们中国,看你还有什么高论。”

“小道,你这台阶还下得不错。我们中国嘛,发展中国家。”

“晕!小孩子都会说,那你怎么不说是中立国家,中规中矩的国家,这些都有中字的。”

“哗!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想这样说的。小道,你真是我的知己呀!”

“你有没有觉得肚子疼?”

“为什么?”

“我还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在咬你的五花肠子呢!真是的,能再说说德国吗?”

“德国啊?怎一个德字了得。你看过《足球小将》吧,里面有个叫施耐德的,会闪光射门。所以呀,德国的足球特得,今年世界杯还得了个亚军呢!”

“得了吧你,再说法国,这回你没法了吧。”

“怎么个法国没法,单是名字就有个法字。唉!小道,我劝你还是再读读历史吧:资本主义世界重要的法典可都是法国人公布的,什么《民法典》,《商法典》,《刑法典》都有。”

“看你还能胡诌到哪里去!来吧,英国难道是婴儿国家?”

“错!英字作英俊解不行啊?君不见英俊的贝克汉姆虏去了千万少女的心吗?所以小强我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惨!”

此话一出,下课铃就响了。

最后一次校运会

秋冬季节,记得每当举行校运会的日子总是小道会高兴的日子。

毕竟,校运会就意味着放假,其实不是的。如此看来,对于那些没什么运动细胞和不争取什么名次的学生来说,确实无聊。

每年校运会,各级各班总为那每分一元的钱财争得焦头烂额,死去活来,看起来还真不是滋味。就算运动热情再高涨,到后来免不了来个鱼死网破,听过还跑死过学生呢!真是骇人听闻,而校方的回答总是恰到好处:“也不过如此,当今社会上学校这样的事情还多着,也不只我们这一家。”

晕,就算是最有水平的人也不会说出这话。

“看来我们这次是最后一次参加校运会了。太好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

“那根号你。”

能说出这么绝的话一定是小道和阿瞬。

只见他俩慢吞吞来到操场,运动会已经开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