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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欲与之友乎的友是什么意思?子欲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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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欲与之友乎什么意思

两个法语专业的MM在吃饭,两人闲拽了两句法语,一法国兄弟听到过来拼桌,先磕磕绊绊地用中文自我介绍…然后撑不住了用法文…最后要电话号码…MM甲表情纠结地沉默了很久,想问MM乙,可法国兄弟中文听得懂,法语更不必说,手势表情都落在他眼里…最后MM甲憋出来一句:“子欲与之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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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欲与之友乎

这个笑话的笑点在于老外既会中文,也会英文。MM甲问MM乙你愿意和他做朋友吗?但是又不好意让老外知道他们在说什么。MM甲,我说文言文,你该听不懂了哇。

柳宗元《师友箴》赏析

【原文】今之世,为人师者众笑之。举世不师,故道益离;为人友者,不以道而以利,举世无友,故道益弃。呜呼!生于是痛矣,歌以为箴。既以儆己,又以诫人。

不师如之何?吾何以成!不友如之何?吾何以增!吾欲从师,可从者谁?借有可从,举世笑之。吾欲取友,谁可取者?借有可取,中道或舍。仲尼不生,牙也久死。二人可作,惧吾不似。

中焉可师,耻焉可友,谨是二物,用惕尔后。道苟在焉,佣丐为偶;道之反是,公侯以走。内考诸古,外考诸物,师乎友乎,敬尔毋忽!

【白话】现今,老师受到众人的讥笑。全社会都不事师,因而造成了正道日益远离的后果;与人交友,不助人以道却助人以利,社会上没有了真正的朋友,因而造成了正道日益被遗弃的后果。唉!生活在这奇形怪状的社会,作歌以为治病的箴言。既用以自我儆戒,又用以劝诫他人。

不师从老师会怎样呢?我靠什么成就自己!没有真正的朋友会怎样呢?我靠什么提高自己!我想师从老师,谁值得我师从呢?即使找到了可以作为我老师的人,却会受到全社会的讥笑;我想结交朋友,谁值得我结交呢?即使找到了可以作为我朋友的人,在对待道的问题上又可能因观点不同而分手。现世没有孔子那样的老师,也没有鲍叔牙那样的朋友。即使二人在世,恐怕我也难以与他们为师友。

忠信之人可以作为老师,知耻之人可以结为朋友,谨慎地记住这两条从师取友的标准,时时警惕勿失。假如所信奉的道相同,那么佣人、乞丐也能够结为朋友;假如所信奉的道不同,那么公侯也应分手。认真思考古人的事迹,仔细观察社会情势的变化,良师益友的作用,请你切莫忽视!

【鉴赏】道,在柳宗元的思想中处于核心地位,“中焉可师,耻焉可友”,凡立言立行与“道”相符的人,方可以为师;而以利为耻的人,方可以为友。《师友箴并序》正是柳宗元阐发其“大中之道”的文章风范在一个具体问题上的体现。

“今之世,为人师者众笑之,举世不师,故道益离;为人友者,不以道而以利,举世无友,故道益弃。”首句开门见山,不枝不蔓,金石落地般地提出师与道、友与道的关系。同时,将犀利的笔触直指中唐世风。当时,“时议者率以拱默保位者为明智,以柔顺安身者为贤能,以直言危行者为狂愚,以中立守道者为凝滞。故朝寡敢言之士,廷鲜执咎之臣,自国及家,浸以成习。”(白居易《策林·使百职修皇纲振》)柳宗元对此是痛心疾首的,他感叹中唐世风日下,以道取师取友之习荡然无存。然而不止于此,他更深一层的感叹是哀己之道不得行于天下,所以,在提出师与道、友与道的关系之后,他深入一层,在“箴”中明确提出了道有不同的观点:“仲尼不生,牙也久死,二人可作,惧吾不似。”号称“贤人七十,弟子三千”,善持道以教人的孔子不会再生,而以不尚私利、尊友荐贤著称于世的鲍叔牙也已然作古,这种为师为友的典范今世是难以再现了。但即使二人再生,恐怕我的“道”与他们的“道”也不一样。“吾欲从师,可从者谁?”这一问语是深沉的。柳宗元对当时学者陆淳推崇服膺之至,对陆淳“以生人为主”的“大中之道”早就以心许之,并执弟子礼师事陆淳,然而陆淳旋即病故,“不克卒业。”(《答元饶州论春秋书》)可师者溘然长逝,而永贞革新的失败,令“大中之道”行于天下的理想破灭。柳宗元的心情是悲愤的。悲愤中流动着希望,他赞赏韩愈“抗颜为人师”的行动,但令韩愈的正统儒家之道师传于天下,又很不甘心,故此文在强调师道的同时,也暗指了师什么“道”的问题。

“吾欲取友,可取者谁?”另一句问语,同样深沉而悲愤。永贞革新骤起,柳宗元名声大震,一时皆艳慕与之交,可谓高朋满座,宾客踵门。然而好景不长,革新失败,被贬永州,政敌恨犹未解,诬之以谋逆大罪,必欲置柳宗元于死地,当此之时。“交游解散,羞与为戚;生平向慕,毁书灭迹。”(《答问》)更有“饰智求仕者,更詈仆以悦仇人之心,日为新奇,务相喜可,自以速援引之路,而仆辈坐益困辱,万罪横生,不知其端。”(《与肖翰林俛书》)这种感受该是何等深刻!人心势利,世态炎凉,道之不行,友之不常,这一历史上堪称不正常的正常现象,柳宗元终得以身心尽尝其中况味,同时,也就迫使他对历史相类现象逐一进行反省性的考察。历史上与柳宗元命运相似之人俯拾即是:李斯友于韩非,并荐韩非于秦王,然而韩非入狱,李斯囿于私利,不但没有鼎力相救,反而落井下石,促秦王以诛韩非;司马迁因李陵案入狱,“交游莫救,左右亲近,不为一言”。(司马迁《报任安书》),诸如此类的历史悲剧,平素读之,或许一洒同情之泪;而当自己成为悲剧中人时,同情之泪便为血的沉思所替代。在《师友箴并序》中,柳宗元并没有举出任何一件历史事件以为例证,而所有的悲剧人物尽聚于胸腔,经过痛苦的沉淀,终于结晶为一个愤愤然而又冷冷然的结论:“道苟在焉,佣丐为偶;道之反是,公侯以走。内考诸古,外考诸物,师乎友乎,敬尔毋忽”。如果能坚持中道的,即使是佣人、乞丐,也可以作为老师和朋友;背弃了中道的,就是公侯将相,也要离开他们。内要考察于历史,外要考察于社会现实,对于从师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