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语文学习的相声小品和诗歌散文朗诵,要快,急用
甲:来,跟你玩个游戏!
乙:什么游戏?
甲:倒顺词!
乙:啥?倒顺词?听起来挺好玩的。
甲:就是把一个词倒过来念,变成另一个词。
乙:懂了,开始吧!
甲:黄金是金黄的。
乙:白银是银白的。
甲:我用生字组词。
乙:我背新的词组。
甲:小样儿,对得不错嘛!
乙:当然!我是谁啊?“聪明的一休”!
甲:我的女儿多可爱!
乙:这算什么?猪有一窝儿女。
甲:来,再来,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乙:奉陪到底!
甲:我养蜜蜂酿蜂蜜。
乙:我为奶牛挤牛奶。
甲:猪是牲畜。
乙:你是畜牲。
甲:哎?你怎么骂人了?
乙: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甲:算了,君子不计小人过。寒风呼呼地刮着。
乙:刮得你染上了风寒。
甲:咦,你怎么又咒我?
乙:Sorry啦!
甲:我们上街购物。
乙:街上热闹非凡。
甲:你别太得意洋洋,出些高难度的,接招吧!
乙:你也别洋洋得意,我一定会不甘示弱的!
甲:听好了!科学是一门学科。
乙:[哈哈大笑]这有什么难的?给我伴舞的人是我的舞伴。
甲:[开心的样子]泡水时,我不小心烫了你一脚水泡。
乙:[扬了扬眉毛]你伤害了我,犯罪了,大家都叫你罪犯。
甲:算了,再说下去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这次算平手,我们下次再比!
乙:好哇,下次比你也一定是我的手下败将!
甲:哼,走着瞧!
晕菜~~
甲:嘿,这倒顺词还真有趣,继续继续!
乙:好呀!
甲:我们的学科中有一项是科学。
乙:小case,我喜欢喝我们家奶牛的牛奶.
甲:哼,别得意,再来!
乙:好,一旦被毒蛇的蛇毒接触到皮肤就麻烦了!
甲:他的情人很有人情.
乙:我把书包的课本拿出来准备包书皮.
甲:我用羊圈来圈羊.
乙:我们家肉猪的肉和别家的猪肉比起来差远了.
甲:你好厉害啊,我想一下.
乙:哈哈,答不出来了吧!
甲:哦,我用鱼网网鱼.
乙:既然你答上来,我就奉陪到底.
我用画笔写”李”字的笔画.
甲:天上洁白的云彩在晚霞是都变成了美丽的彩云.
乙:这支彩色的笔可以画出色彩鲜艳的画.
甲:这口水井还没有枯竭,还有一点井水在里面.
乙:黄金是颜色金黄的.
甲:这位少年经常帮助年少的弟弟妹妹.
乙:有些文盲经常摸读盲文,增长自己的知识面.
甲:有些名人的艺名和人名是不一样的.
乙:简单!我下乡看望乡下的亲人.
甲:我用口罩罩口.
乙:我用铁锤锤铁.
甲:天气太热了,我启动风扇为我扇风.
乙:我用锅盖盖锅.
甲:他是个痴情的情痴.
乙:乡下人喜欢把油彩捣成菜油.
甲:哇塞,你太厉害了,在下甘拜下风.
乙:哈哈,这到顺词真是有趣!
初中语文课本上关于叫卖声的一篇课文
吆喝
萧乾
一位二十年代在北京做寓公的英国诗人奥斯伯特·斯提维尔写过一篇《北京的声与色》,把当时走街串巷的小贩用以招徕顾客而做出的种种音响形容成街头管弦乐队,并还分别列举了哪是管乐、弦乐和打击乐器。他特别喜欢听串街的理发师(“剃头的”)手里那把钳形铁铉。用铁板从中间一抽,就会“刺啦”一声发出带点颤巍的金属声响,认为很像西洋乐师们用的定音叉。此外,布贩子手里的拨浪鼓和珠宝玉石收购商打的小鼓,也都给他以快感。当然还有磨剪子磨刀的吹的长号。他惊奇的是,每一乐器,各代表一种行当,而坐在家里的主妇一听,就准知道街上过的什么商贩。最近北京人民广播电台还广播了阿隆·阿甫夏洛穆夫以北京胡同音响为主题的交响诗,很有味道。
囿于语言的隔阂,洋人只能欣赏器乐。其实,更值得一提的是声乐部分──就是北京街头各种商贩的叫卖。
听过相声《卖布头》或《改行》的,都不免会佩服当年那些叫卖者的本事。得气力足,嗓子脆,口齿伶俐,咬字清楚,还要会现编词儿,脑子快,能随机应变。
我小时候,一年四季不论刮风下雨,胡同里从早到晚叫卖声没个停。
大清早过卖早点的:大米粥呀,油炸果的。然后是卖青菜和卖花儿的,讲究把挑子上的货品一样不漏地都唱出来,用一副好嗓子招徕顾客。白天就更热闹了,就像把百货商店和修理行业都拆开来,一样样地在你门前展销。到了夜晚的叫卖声也十分精彩。
“馄饨喂──开锅!”这是特别给开夜车的或赌家们备下的夜宵,就像南方的汤圆。在北京,都说“剃头的挑子,一头热。”其实,馄饨挑子也一样。一头儿是一串小抽屉,里头放着各种半制成的原料:皮儿、馅儿和佐料,另一头是一口汤锅。火门一打,锅里的水就沸腾起来。馄饨不但当面煮,还讲究现吃现包。讲究皮要薄,馅儿要大。
从吆喝来说,我更喜欢卖硬面饽饽的:声音厚实,词儿朴素,就一声“硬面──饽饽”,光宣布卖的是什么,一点也不吹嘘什么。
可夜晚过的,并不都是卖吃食的,还有唱话匣子的。大冷天,背了一具沉甸甸的留声机和半箱唱片。唱的多半是京剧或大鼓。我也听过一张不说不唱的叫“洋人哈哈笑”,一张片子从头笑到尾。我心想,多累人啊!我最讨厌胜利公司那个商标了:一只狗蹲坐在大喇叭前头,支棱着耳朵在听唱片。那简直是骂人。
那时夜里还经常过敲小钹的盲人,大概那也属于打击乐吧。“算灵卦!”我心想:“怎么不先替你自己算算!”还有过乞丐。至今我还记得一个乞丐叫得多么凄厉动人。他几乎全部用颤音。先挑高了嗓子喊“行好的──老爷──太(哎)太”,过好一会儿,(好像饿得接不上气儿啦。)才接下去用低音喊:“有那剩饭──剩菜──赏我点儿吃吧!”
四季叫卖的货色自然都不同。春天一到,卖大小金鱼儿的就该出来了。我对卖蛤蟆骨朵儿(蝌蚪)最有好感,一是我买得起,花上一个制钱,就往碗里捞上十来只;二是玩够了还能吞下去。我一直奇怪它们怎么没在我肚子里变成青蛙!一到夏天,西瓜和碎冰制成的雪花酪就上市了。秋天该卖“树熟的秋海棠”了。卖柿子的吆喝有简繁两种。简的只一声“喝了蜜的大柿子”。其实满够了。可那时小贩都想卖弄一下嗓门儿,所以有的卖柿子的不但词儿编得热闹,还卖弄一通唱腔。最起码也得像歌剧里那种半说半唱的道白。一到冬天,“葫芦儿──刚蘸得”就出场了。那时,北京比现下冷多了。我上学时鼻涕眼泪总冻成冰。只要兜里还有个制钱,一听“烤白薯哇真热乎”,就非买上一块不可。一路上既可以把那烫手的白薯揣在袖筒里取暖,到学校还可以拿出来大嚼一通。
叫卖实际上就是一种口头广告,所以也得变着法儿吸引顾客。比如卖一种用秫秸秆制成的玩具,就吆喝:“小玩艺儿赛活的。”有的吆喝告诉你制作的过程,如城厢里常卖的一种近似烧卖的吃食,就介绍得十分全面:“蒸而又炸呀,油儿又白搭。面的包儿来,西葫芦的馅儿啊,蒸而又炸。”也有简单些的,如“卤煮喂,炸豆腐哟”。有的借甲物形容乙物,如“栗子味儿的白薯”或“萝卜赛过梨”。“葫芦儿──冰塔儿”既简洁又生动,两个字就把葫芦(不管是山楂、荸荠还是山药豆的)形容得晶莹可人。卖山里红(山楂)的靠戏剧性来吸引人,“就剩两挂啦”。其实,他身上挂满了那用绳串起的紫红色果子。
有的小贩吆喝起来声音细而高,有的低而深沉。我怕听那种忽高忽低的。也许由于小时人家告诉我卖荷叶糕的是“拍花子的”(拐卖儿童的),我特别害怕。他先尖声尖气地喊一声“一包糖来”,然后放低至少八度,来一气“荷叶糕”。这么叫法的还有个卖荞麦皮的。有一回他在我身后“哟”了一声,把我吓了个马趴。等我站起身来,他才用深厚的男低音唱出“荞麦皮耶”。
特别出色的是那种合辙押韵的吆喝。我在小说《邓山东》里写的那个卖炸食的确有其人,至于他替学生挨打,那纯是我瞎编的。有个卖萝卜的这么吆喝:“又不糠来又不辣,两捆萝卜一个大。”“大”就是一个铜板。甚至有的乞丐也油嘴滑舌地编起快板:“老太太(那个)真行好,给个饽饽吃不了。东屋里瞧(那么)西屋里看,没有饽饽赏碗饭。”
现在北京城倒还剩一种吆喝,就是“冰棍儿──三分嘞”。语气间像是五分的减成三分了。其实就是三分一根儿。可见这种带戏剧性的叫卖艺术并没失传。
录音:徐敬谦,配乐:赵慧
小学毕业的好笑的相声(要简短)
《我爱我班》
甲:哎,小胖,当你面对着这鲜艳的五星红旗,面对着操场上一千多名少先队员,此时此刻,不知道有什么感受?
乙:害怕。
甲:瞧你这出息。
乙:那你什么感受?
甲:全身颤抖。
乙:嗨,还不如我呢。
甲:绝对不一样,我是为这庄严的时刻激动的全身发抖,我是为我们班光荣承担升旗任务兴奋的全身颤抖,我是为我能成为中队的一员自豪的全身颤抖。
乙:你不怕得癫痫啊。
甲:说实在的,我们班到这个份儿上真不容易啊。
乙:可不是甲:多亏了张老师,是他一把屎一把尿。。。。。
乙:什么?
甲:不,不,是他殷切的教育,辛勤的工作,才使班级的面貌焕然一新。
乙:这还差不多。
甲:当初,咱班多乱啊,科任老师上课兜里都得揣上几粒去痛片。
乙:一点不假
甲:科任课上,同学们都达到一种乱的最高境界了
乙:什么境界?
甲: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乙:嘿,这句诗他用在这了。
甲:如今你再到教室里看一看。
乙:怎么样
甲: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乙:变化多大啊
甲:变化不大,咱班能评上校规范班吗?
乙:瞅把你神气的
甲:回首走过的路,我思绪万千,纵有千言万语,也难诉我心中的感慨。
乙:怎么还要唱啊!
甲:班歌
乙:我们的班歌就是好。
甲:啊!三月春风吹满地
某年某班真争气
困难面前头不低
跌倒之后再爬起
我们精神永第一
不信你就比一比
乙:小孩尿炕——诗(湿)兴大发啊
甲:自从张老师给我们心中铭刻下集体二字以后,集体主义精神就为班级发挥着重要作用,帮助我们完成一个又一个艰巨的任务。
乙:你能不能给大家讲一讲
甲:还记得那次小发明小创作活动吗?
乙:那哪能不记得呢,我们班有三件作品被选到市里参加展览,为学校争得了荣誉,同学们高兴了好几天呢!
甲:对呀,没有集体主义观念,同学们能牺牲玩的时间去四处收集采购材料,认真反复的研究,完成那些质量较高的小发明吗,没有集体主义观念同学们能克服自身知识少,有些家长又不积极支持的困难,而又坚持完成那些看起来粗糙却凝聚着同学们心血的小创作吗?
乙:这
甲:远的不说,咱说说近的,开学初,学校开展“美丽校园我打扮”活动,我们班第一个光荣的接受了这项任务。在那焕然一新的校门和足球门的背后是同学们沾满油渍的衣物和那上举无数次的酸楚的双手,在那图文并茂的黑板报背后是办报同学冻得渐渐麻木的双手和双脚,是集体主义精神才使他们变得如此坚强,再说近点,比如说你吧
乙:是够近的,我怎么了转自:www.coffbar.com
甲:没有集体你能这么胖吗?
乙:跟这有什么关系?
甲:关系大着呢,你在这样的集体里生活,你难道不高兴吗?你天天心情愉快,就能吃,能吃你才长的这么胖啊
乙:还真有些道理。
甲:别看他这么胖,还是班级足球队的呢。大家一看就知道他是踢后卫的
乙:(掐腰)
甲:咱班足球水平可以说全校首屈一指了
乙:别说在学校,在世界也是首屈一指了。
甲:这我还第一次听说哦
乙:前天,我们班与世界冠军法国队踢了一场友谊赛。
甲:真的?
乙:我的任务是负责看住齐达内,小勇和小强是前锋,只见小勇中场带球突破,左晃右晃,转眼间前面就剩一名防守队员了,要说小勇真是帅才,他并不贪功,而是把球分给了插上的小强,小强飞起一脚,球应声入网。1:0.我这个乐啊,跑过去抱着小强好顿啃。这时听见爸爸喊了一声:“臭小子,不睡觉,咬我的脚干什么!”
甲:做梦啊!
《童年趣事》
乙:观众朋友们大家好!
甲:(漫漫出场)怎么说话呢?
乙:我向大家问好呀!
甲:有你这么问的吗?
乙:那怎么问?
甲:笨,非常时期得有非常的问法.
乙:现在是什么非常时期?
甲:家禽流感呀!
乙:哦!禽流感蔓延而且还会传染给人.
甲:哎!
乙:那你说该怎么问?
甲:“朋友们你吃鸡蛋了吗?”
乙:像话吗?
甲:你看看,经我这么一问,观众朋友们缺乏蛋白质的小黄脸上都露出了蛋白的颜色.
乙:你跑这拨鸡蛋来了.
甲:老朋友对不起刚才是我跟你开了个玩笑!
乙:老朋友?对不起,不认识.
甲:你不就是鸡瘟吗,你还没死呢?
乙:(生气)呸!!怎么说话呢?不知道现在禽流感蔓延吗.你是谁呀?
甲:见了女孩爱流口水的后遗症还没有好,想一想,穿开裆裤一块长大的.
乙:对不起,不认识.
甲:咱们还一起比赛过撒尿,你尿不过我还问你妈….
乙:(忙甲嘴)别说了,瘦皮猴.
甲:你认出我来了?
乙:我挺到现在就是想再见你一面.
甲:听听.铁哥们就是不一样,瞧,我俩感情多深.
乙:谁跟你是铁哥们.那叫同伙.
甲:反正都是一起的,我不计较.
乙:谁跟你是一起的童年时你给我流下的精神创伤现在还痛着呢!
甲:都那么长时间了我早忘了.
乙:我忘不了,因为每次挨打的是我,正好今天我找你算算帐.甲:鸡瘟就是鸡瘟,小肚鸡肠.
乙:四五岁时哭沙堆.
甲:我记起来了,那天天气不错.
乙:我们家正在盖房子.
甲:门口有一堆沙子.
乙:象个坟堆.
甲:你说人死了要哭.
乙:我二爷去世家里人都这样.
甲:你让我哭一次我家里人.
乙:所以你就哭了一次能吃两碗饭的你奶奶.甲:对,找了三根棍当哭丧棒.
乙:然后咱俩就奶奶,,奶奶的哭.(甲乙同时就哭出声)奶奶.
甲:还记得吗?正好被我哥发现踢了一脚我的屁股.
乙:他还说了一句.
甲:“奶奶还没死呢!”.
乙:你奶奶这时也过来了.
甲:吓的我只往你背后钻.
乙:可你奶奶满脸笑容的说了一句.
甲:别打他,这都看不出来吗,他们在哭鸡瘟奶奶.
乙:你哥告诉了我爸,我就挨了一顿打.这都怪你?
甲:别没良心,我还帮你家找了俩百多幅对联呢?
乙:那叫找吗?
甲: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找那么多还能叫什么?
乙:那叫偷,那叫枪.
甲:那你就是帮凶.
乙:可我只要一对,你撕那么多干吗?
甲:我这人厚道就在这里体现.
乙:呸,你厚道了我到挨了一顿打.
甲:不可能我以为你爸会很高兴的跨你有出息呢!乙:同志们不知道啊,他那时特坏.
甲:他家特穷。
乙:我们家过春节门上还没有对联。
甲:你让我帮你找一对。
乙:你就想了个坏注意。
甲:三十晚上别人家刚贴上的门神和对联都让我俩给拨了。
乙:我们那条街无一家幸免。
甲:那真是爽快。
乙:可我被打的伸不开腿。
甲:那可不能怪我,谁叫你爸向邻居们告发我们。
乙:小学时“蛤蟆事件”你可对不起我。
甲:你也欠我点什么。
乙:记得离家不远有条河。
甲:河里鱼少蛤蟆多。
乙:上学那天的中午你叫我去捉鱼。
甲:可捉不到鱼能抓住蛤蟆。
乙:抓着八只大蛤蟆就去上课.
甲:桌子里放不下.
乙:扔了也怪可惜的.
甲:他坐最后一排那儿有个水桶.
乙:他让我把八只大蛤蟆放进有水的桶里.
甲:那节正好是语文.
乙:讲的正好是井底只蛙.
甲:课上一半就上不下去了.
乙:那八只大蛤蟆也随老师朗读了起来.
甲:(学老师)同学们今天我们来学习井底之蛙.
乙:(学蛤蟆)哇!!!
甲:“这只井底之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
乙:哇!!!!
甲:“什么声音?”
乙:哇!!!!
甲:“好象是几只蛤蟆?”
乙:哇!!!
甲:老师终于生气的讲不下去了.
乙:也开始询问蛤蟆的来由了.
甲:你被老师光荣的叫出了课堂.
乙:你也在我的推荐下进了老师的房.
甲:欣好我说那是你的就在你身旁.
乙:所以我被无情的打了脸庞.
甲:有好几天同学们都叫你为蛤蟆王.
乙:(害羞)也从后面挑到了小丽的身旁.
甲:那时她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模样.
乙:现在却是我的新娘(害羞).
甲:那不可能.
乙:这的确是真的.
甲:她忘了你烧她头发的事了?
乙:怎么会,就是从那时她才对我有点印象.
甲:看来我的主意不全坏,无意中当了红娘.
乙:还红娘呢?我差点没被我爸打死.
甲:挨打找个老婆值得.
乙:现在想起来你那主意可真是坏.
甲:怎么个坏?
乙:你说你爸那火烧猪头上的毛.
甲:滋滋的特好听.
乙:没有猪头你找了个人头.
甲:小丽的头发多而长,好烧!
乙:你不敢烧还说你的技术不如你爸.
甲:你好强拿起火柴就烧小丽的头发.
乙:(哭)只见一道白烟.
甲:还有滋滋声.
乙:(哭)长发女孩变成了短发.
甲:你也是即写检查又挨打.
乙:从那之后我们很少说话.
甲:不久我也要随父亲去外地了.
乙:那天我哭了.
甲:那是伤心.
乙:不,那时高兴.
甲:我临走时你不是说下次见面美死你吗?
乙:因为我想单独摸索怎样也让你挨顿打.
甲:还记的你送我的东西吗?
乙:是一包金丝猴奶糖.
甲:到了外地有了新的伙伴.
乙:他们对你不错吧?
甲:(哭)起初不错可后来打我.
乙:为啥?
甲:(哭)还不是你送我的那包奶糖.
乙:意外吧!!!(高兴)
甲:刚到那边他们对我很好.
乙:那是不知道你的真面目.转自:http://www.coffbar.com
甲:(哭)我一高兴就拿出你送我的那包奶糖.
乙:(急切)他们吃了吗?
甲:应该是他们看了吗.那有什么糖,全是糖纸包着纸团.
乙:上面还写着什么?
甲:(哭)你是个大坏蛋,你是个小人之类骂人的话.
乙:那可是我心底的呼唤呀!
甲:我却被他们打的只叫唤.
乙:(哭出声)报应呀,这个世界还是很公平.
甲:我就想不通,那么多的糖你一个人能吃的完吗?
乙:废话,两个人.
甲:还有谁呀?乙:小丽呗!!!!!!!!